ZT个闲扯的 如此读书by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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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 小沙 于 August 10, 2006 16:08:17:

如此读书

最近写不出什么,将几年前的东西挂这里吧。
这一篇是至少三年前写的。

在我上小学的时候我家就有了一套罗曼·罗兰的《约翰·克里斯朵夫》,那是姐姐到现在为止都认为是生命中最好的朋友、一位我叫姐姐的人送的。其实那时姐姐刚刚上高中,那位姐姐也上高中,但不在一所学校。当时那位姐姐业余时间学油画,要考鲁迅美术学院,还会弹钢琴,她那时是我那样的一个小孩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现在也很美,不过年龄大了。姐姐和她认识好象缘于市里的数学竞赛,她们按现在的说法是聪明、漂亮的MM。姐姐本来学的是纯理的学科,但现在学的东西都杂了,我特佩服。
回到正题,那套书是那位漂亮姐姐的男朋友送的,当时那个男朋友已经在鲁美读大学,但那位姐姐毕竟还是高中生,在那个年代,这是绝对不允许的早恋。为了不让大人们看到这个“定情之物”,那位姐姐读过之后没有办法就送给了我的姐姐。姐姐就告诉我一定要读这套书,可我那时年龄尚小,读几页觉得不能吸引我的眼球,确切地说我没有达到理解它的智慧和悟性。而等我上了高中却喜欢读一些趣味性极强的书,比如武侠小说、儒勒·凡尔纳的书,还有一本我极度喜欢的黑柳彻子写的《窗旁的小豆豆》,而那时的姐姐却在看孟德斯鸠的什么大作了,好象是《论法的精神》,这就叫差距。这样一拖就到了我上大学时,我把它拿到宿舍,心里想在大学的漫长四年中怎么也会把它看完了。我现在都记不清看过的第一册是什么内容了,可那时我还是没有完整地看完这套书。我回忆起来了,那时我看的都是三毛、席慕蓉、琼瑶、雪莱、泰戈尔等,好象都是风花雪月的东西,对了,还有舒婷和顾城,还有一些现在想不起来名字的一些书(现在有些鄙视那时的我)。
刚才写到这里被叫去吃饭了,思路有些断了。
去年五月底搬新家,老公为了在新家看世界杯,所以我们就象逃亡一样,匆匆搬了家,以至于丢下没有搬走的东西在以后的半年时间里才陆续回到了我们的新家。但我家里的书是第一批被搬过来的,在我往书架中摆放时,我又一次想起了那套书,我翻着它,想今生我什么时候才会把它看完啊。其实我的书架上还有好多我买的却没有读的书,就象清代学者袁枚写的《借书记》:“书非借不能读也。子不闻藏书者乎?七略四库,天子之书;然天子读书者有几?汗牛塞屋,富贵家之书,然富贵人读书者有几?其他祖父积,子孙弃者,无论焉,非独书为然,天下物亦然。非夫人之物,而强假焉,必虑人逼取,而惴惴焉!摩玩不已……”。
现在一晃又好多日月已过,前天又买新书,放于架内,那套书又一次让我看到了它,它用那种胜利的、得意的,甚至还带着孤寂的、傲慢的眼神瞪视着我。想想自己多心虚,连书都可以这样使自己无地自容,更何况其他了。
我现在在想,我应该尽力地减少让我无地自容的事物或者东西,至或是人,至少我应该以主动的态度,谦虚的表情来说明我已经意识到我错了。那么总得有一个开始吧,就从罗曼·罗兰开始吧,我想这应该是个好的开端,晚上回到家,睡觉前我会翻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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