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交者: 王安琪 于 February 29, 2008 21:11:50:
在我的人生经历中,很少与异性相处特别是较长时间独处的经验,小学班上的女生,因战乱影响,年令都偏大,多为大姐甚至是姑姨;初中男女分校,高中男女分班,都是单极世界,但这并不影响我对异性的感觉和响住、对爱情的追求和渴望,以至进了大学,和女生有了接触和交往,便立刻“擦出火花”,虽然淹没在接踪而至的狂风暴雨中,却没有息灭,化作一星圣火,在心底闪耀。零六年九月二十一月,几位以霍林河为首的从海外回国参加校庆活动的晚辈校友邀我相聚,席间一位国内女校女刚刚读过我的《青春挽歌》,向我提出一个问题:在那个封闭保守的年代,你那么小的年令,怎么会懂得爱情?她是座中唯一的女性,只有她才会提出这样的问题。我回答:我是一个早慧的男孩,因此我十七岁便走进大学;我是一个早熟的男孩,因此我十七岁就懂得爱情。我很早便读了许多中外名著,其中很多是讴歌和讲述爱情的,它们是我的爱情教科书,它们的主人公是我的启蒙老师。
从学校回来以后,我有了和异性“亲密接触”的机会,也因此多了一次另类体验。初到生产队时,队长看我小,不把我当做一个“全劳力”,派我和女社员一起干活。对年轻的女社员我一律敬而远之,她们也似乎有意和我保持距离。年长的女社员却一个个“自来熟”,想躲都躲不掉,她们对我的一切都有兴趣,不厌其烦地问这向那,刨根掘底。有几位“大嫂”对我真的很关照,比如“拔地”,每人一条垅,先我到头的会返身接应我,也会在队长面前为我说好话,让我很感动,很感激。也许是受队长影响,她们也不把我当做成年人,背后叫我为“小崽子”,毫无顾忌地在我面前退下裤子“方便”,或者脱去上衣,坦胸露背地捉虱。她们之间一个永恒的话题是男人和性,语言极其淫秽下流,令听者耳热心跳。扒掉一个闯入她们中间和她们笑谑的男人的裤子是她们的最爱和拿手好戏。男女私通野合的传闻不绝于耳,对这样的事人们都很宽容,也许这也算是一种民风吧。让我始料不及的是,我竟然有幸接受这种民风的洗礼和考验。一次地头休息时,一个三十出头的“大嫂”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然搂住正在看书的我,一边叫着“儿子”一边掀起衣襟要我吃她的奶,把一只硕大的乳房压向我的脸,我又气又急,奋力挣脱,却不能发作,因为她只不过是在“逗你玩”,没有人认为有什么不妥,有什么过份,这本是乡村生活的常态。但我却觉得实在无法忍受,羞辱和委曲让我差点哭出来。还有一次更加凶险,队里安排妇女组拔玉米地的大草,每人一条垅,拔到头便可自行收工回家,于是人们都奋勇向前,马马虎虎走过场。只有我一丝不苟,拔得认真彻底,刚到一半就不见了人影,也听不到人声,正在诧异,突然被人从背后抱住,急切间看清又是那位“大嫂”,已经脱得赤条条,满脸淫相,满口淫词,四肢如蛇一样缠着我的身体,这次可不是“逗我玩”,而是赤身肉搏。我怒不可遏,拚命挣扎,把她狠狠地掀翻在地,高高举起手臂,本想重重地给她一巴掌,还是忍住了,只留给她一句“下流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