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交者: 老椰子 于 November 21, 2008 16:38:14:
回答: 椰兄好:) 由 兴安岭 于 November 21, 2008 13:57:35:
对于齐这次的表演,凡在现场的,好像对表演过程都没有质疑。筷子是临时从桌子上拿的;擎着筷子的人是临时从桌子边薅起来的,有男有女,有华有洋,其中右边那个女士,是个朋友,临座,是我鼓动她去的,她最后把剩在手里的断筷子带了回来,现在我保存着。整个过程看不出有作弊的可能。
我听说,只要有足够的运动速度,一张纸的侧面可以切断我们周围的许多东西。但是,一个人的手臂能有那样的速度吗?原想把这个录象分解,一个一个镜头地研究细节,应该很有趣,可实在挤不出时间整。估计整也没用。
在我到现在为止的生活中,有两个特异功能(或称别的)的表演过程对我来说没有问题。一个是30年前的女孩儿张飞军(烤在下面)的事,一个就是这件事。
齐这个人若干年前到纽约,一直很活跃,也乐于回馈社会。我第一次跟他接触说话是张学良去世那年。当时,纽约乡亲们在一个礼堂开会悼念,齐闻讯赶来,捐一张支票,还空着金额栏问写多少合适。印象挺深。这人看起来挺随和,没架子,他的表演也具有可重复性。以后有机会还得琢磨琢磨。希望以后有机会让他给做个表演,多有点儿咱们同学在场。
兴安岭兄好!
我前面谈到人的感官是相当有限的。但是,特例总是有的。在大学时,我有一段时间因腰伤除了上课外多半呆在八舍的寝室。当时,特异功能在社会上传得沸沸扬扬。 八舍对面的一座楼里,住着校报的张姓编辑。张有一个十来岁的女儿名叫张飞军。飞军被传有腋窝读字的功能,许多住在八舍的学生都知道她。但是,人们多半认为那是假的,因为她曾作弊被人在现场抓住。 因为我呆在寝室的时间多,常常会碰到在门口玩耍的飞军,慢慢就熟悉了。当时,我对特异功能谈不上信还是不信,求证的兴趣也不大,因为主要精力除应付课业和社会工作外多半放在读史上。偶然有一天,在八舍的收发室里遇到飞军。我忽然心血来潮,问飞军:你真有那个特异功能吗?她点点头。那你为什么要做弊呢?她脸红地说:有时候怎么用力也读不到。。。那就是说是虚荣心导致作弊了?我清楚地记得,我当时就返回寝室,踩着方周的床,爬上自己的床,找了一快纸,写了一个字(什么字忘了),折成小方块儿,用糨糊粘好,返回收发室,把纸块儿交给飞军。她把那东西放在腋窝下,几秒钟之后,读出了我写的字。 回到家里,我跟姐姐谈到此事。姐姐是在吉大哲学系教人唯物主义的人,她听了我的故事后小心地推测为我是由于某种疏忽而被那孩子给骗了。后来的某一天,有住外地的哥哥、姐姐探家。老爹率老少十几口人(包括没过门的椰婆)去人民公园散步,回来路过八舍和七舍之间的街道时,迎面碰到张飞军。
话休罗嗦,当场顺利完成测试。见证者包括当时在场的我的家人和路过停下观看的
一些路人。然而,当时在另一所大学读书,没有赶上这个场面的弟弟不相信那是真的。这次回国我又提起,他还说不信。对此,我毫无办法。 我讲这个故事一是想说明确实有具有超常能力的人,更主要的是想说明人们都有眼见为实的倾向,强弱程度不同而已。于是,假设上帝真的存在,有人有幸和他撞个满怀,回来给人讲他的奇遇,包括有神论者在内,有几人会相信呢?而另一方面,我也有例子说明,有些信了点儿什么的人们是多么容易套在里面失去思考的自由。 (《人生杂谈》)
=================================================
(四)女孩儿张飞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