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交者: 阿愚 于 March 13, 2003 01:17:25:
回答: 阿愚真逗 由 西里 于 March 11, 2003 17:56:01:
上一贴本就想把“冬天的被窝”放到“值得回忆”的事儿里,但没放。你这一提,阿愚也就无所顾忌了。那年冬天还真赶上一场小雨夹雪,那被窝里真的是又冷又湿(“潮”字都不足以形容)。幸好还带了件防雨的风衣,穿着风衣进被窝,又防湿,又保暖,这就是阿愚经历过的广州的冬天。
阿愚在广州呆了半年多,大部分闲暇时间都去逛街,荣光堂出了后门就是珠江码头,江对面儿就是著名的“北京街”,差不多天天都过江。阿愚有个习惯,每到一个新地方,都注意观察风土人情,在广州时亦不例外。但广州偌大一个历史名城,半年的时间哪够,只是浮光掠影,一点儿皮毛而已。
阿愚所感受的广州最大的特点,可用一个“小”字来形容。广(东)州人,不论男女,大多身材小巧(特别是那小巧的鼻子),由此也连带着其它东西也小。阿愚每次乘公共汽车,都抢着往气窗底下站,方能抬起头来,若赶到人多时,就只好“俯首甘为儒子牛”了。
还有,中大的礼堂,放电影检票不是在礼堂的大门,而是在礼堂外边围一圈栏杆,留一个口放观众进出。你说既然是挡人的东西,总应该高一点儿罢?可在阿愚看来,实在是太矮了。记得有一个周末晚上,中大礼堂放一个美国新电影(忘了啥名了),当时是人山人海,五块钱一张黄牛票,都还买不到呢!阿愚和几个同班的老弟,在栏杆外转悠了半天,企望能有什么奇迹发生买到票。当时阿愚就靠着栏杆和他们说着话,一不小心失去平衡,转眼间就一条腿在栏杆里,一条腿在栏杆外了。当下阿愚心想,把里边儿的腿拿出来,和把外边儿腿放进去,复杂程度是一样的,于是就选择了后者(不好意西(^Q^)),本来风衣后襟在栏杆里面是在等人,一下子变成风衣前襟在栏杆外面好象是在等人…… 当阿愚和几个老弟说Bye Bye时,那几个也急了,两步助跑加一个单手支撑,一下子都进来了!那动作虽然没有你那“一跨二十五年”的姿势专业和好看,但简单实用。也许是动作太简单太快,居然没让人发现!后来这帮人得了便宜还卖乖,说这栏杆咋弄得那么矮呢,只能挡广州人(左右看看,这里没有广州人吧?)(^Q^)!
除了个头小之外,就是胃口小,连带着买什么吃什么都少。其实“少”就是数量上的“小”,一回事儿!比如买鱼吧,用专业术语来讲,就说“我要第五颈锥到第七颈椎之间左侧儿那一片儿”。一次下馆子,要了一“条”松鼠鲑鱼或菊花什么鱼的,色香味俱全,唯独少了另一半,吃了几大口后说“翻个个儿”,就看一根鱼骨头…… 阿愚第一天在中大食堂吃饭,一看菜单,哇!真便宜!一份滑熘肉片才两毛多钱!等到打菜时才知道,一份滑熘肉片才………………三片肉!那段儿日子,阿愚每顿饭都打两份,要点四到六份菜(还不太够)。时间长了,有人就注意到了,一次站在阿愚身后的一位广州人说,小伙子(嗯?),你这一顿,够我一家吃一顿儿的。我心想,能不能吃了还不一定呢!
后来回想,这东北人要是定居广州,工资要是不比当地人高两到三倍,那就挨饿受穷吧!当然这是十几年前的情况,现在就不知道了……
尽是瞎胡扯,见谅!
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