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交者: 悠悠 于 April 15, 2004 22:58:41:
回答: 悠兄好, 昨个儿读了你贴和默兄的贴真是青春了一把, 满脑子都是已前的事。 由 合木 于 April 15, 2004 00:43:14:
和你一样有这个“毛病”,一读点儿啥能产生共鸣的东西,脑袋里就全是“共鸣”。这不?昨儿个看了你的扩大了的青春,一激动,又想第二春一把:)! 当然还有一个不好意西说出口的原因,就是也想让“平凡的手”把俺的“第二春”再伟大一把:)))。可刚整了没几句,俺的DSL突然断了,倒不是不能写,而是看不了“模板”了--俺是严格按着你的框子写的。冥冥中似乎有天意--不能写! :) 想想也是,有些东西真要抖落出去,一来以后喝酒时少了不少新鲜话题,吹牛都过劲乐:),二来恐怕日后在坛上要没好日子过,那帮凑小子一个比一个难缠:),想想算了吧。不过已经划拉出来的也别白划拉,有点儿算点儿吧。。。]
青春的稀粥
一锅青春粥,我把青春的概念给搅合搅和,再让平凡的手给伟大一下。:)
学前, 托儿所住长托, 肥肉丁点儿不沾,据母亲讲是因为58或59年春节在武大食堂被众多叔叔阿姨塞了太多的粉蒸肉,晚上吐了,此后十多年滴肉不沾,二十多年滴肥肉不沾。从家里一把一把地偷钙片当糖吃,仗义疏片,大部分分给小伙伴。后来有几个小伙伴个头儿没窜起来,不知跟吃了太多钙片有没关系:)?盼着周六, 最恨周一,小女生长啥样,懵喳喳一个都没记住,属于秋后才灌浆的苞米,个儿挺大,没瓤! 啥品种,一下就比出来啦:)))。
七岁, 入学就坐最后一排, 听见喊“起立”立马起立,不记得还干过啥。记得班里当时有个小丫头片子挺烦人的,绰号叫“小广播”,尽打俺的小报告,害得俺三天两头“挨留”,不过她要是只告俺一个人,俺也原谅她,那叫情有独衷,恨的是别人她也告,不专意俺一人:),当然俺那时也没少作弄过她。后来听说没下乡在长春饭店当服务员,据说长得还挺漂亮,不知至今为啥一直没去看她。小学期间有两件最难忘的事,一是总看见女生能捡到钱受老师飘扬,一急,从妈妈给的零花钱里咬牙拿出两分钢蹦交给老师(五分的没舍得,能买一根小豆冰棍儿呢),结果老师给忘了,样俺耿耿于怀至今,在“胡论英雄”里俺还抱怨过:))。二是在百姓同班同学ZLD的姐姐家小组学习时,把人家的一张公债券在没人看见的情况下拿出来玩,藏在自己家的信箱里被妈妈发现,实情相告后,得到一顿苕帚嘎瘩炒肉的奖励,从此学会了有条件地保留部分事实真相的技巧:))。四年级秋天文革开始,之后两年多时间停课闹革命,很有一些对那个年龄的人来讲算是“有声有色”(此色不是彼色,先封口:))的经历。。。,省了!
历险一:
文革武斗期间,小孩子以拥有多少子弹壳为傲,谁子弹壳多,谁NB得不行:))。有一次兽大和吉大两个不搭嘎的系统不知为啥,隔着八舍前面那条小河沟(不知77、78的还有印象没?)枪战起来,虽然没动机枪,但全是半自动那是没说的。说“历险”那是马后炮乐,不过当时俺和几个小孩就趴在八舍的墙根儿底下,干啥?等着捡掉下来的子弹壳! 实话说,当时一点儿都没害怕(绝对晚熟)! 只是捡的不如想象的多,就几个,有点儿懊丧。所以说,俺虽没上过战场,却也经历过枪林弹雨,这话应该不算太吹牛:))。
历险二:
合木被“毛泽东思想”抚摸了一下,有惊无险:),俺却被老人家“亲吻”过,无惊无险,就是有点疼。当时家里刚从乡下抽回来,房子紧,就一间小屋。忘了当时在哪借了个破扬琴学,房间太小没地儿放,只能放在妈妈的办公桌上,正上方就是个中等大小的玻璃镜框,老人家每时每刻都在慈祥地看着我。有一天正在敲“草原红卫兵见到了毛主席”(俺就会那几个曲子)。就在“滴-打打-打-打,登-打-登-打。。。”的马蹄声中,老人家飞身而下,直接“亲吻”俺的正脑瓜顶。。。,后来去吉大校医院用镊子挑出不知几片玻璃碴。至于留没留疤,俺不知道,因为俺从来都没眼高于顶过:))。
就整了这么多,其余的,统统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