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交者: 合木 于 April 14, 2004 05:45:59:
回答: 悠悠忽悠青春 -- 青春是啥? :) 由 悠悠 于 April 13, 2004 01:38:24:
一偏流水帐, 我把这青春的概念给扩大一下。给二位大才子们提一点素材而已。
学前, 托儿所住长托, 肥肉换糖, 盼着周六, 最恨周一,小女生挺漂亮,两小无猜,以后也断了联系:-);
七岁, 入学就当小班长, 除了喊“起立”,不记得还干过啥,只记得当时的小丫头片子挺烦人的;那时就开始学会煮大米粥了, 最恨的是点炉子,用嘴吹炉子,与倒回的烟叫劲。 赶在爸妈下班之前把被烟熏黑的脸洗净。早熟点了:-)
历险一:
学校新刷的“毛泽东思想万岁”大牌子从学校三楼顶被风刮下刚好砸到我,当时我是满身都是红的,一件新的半截子外套从上面的口袋一直扯到下面。老师吓得话都说不出来, 背着我就往中心医院跑。家里的邻居知道后,拿着我的染红了的书包,没命地骑车倒我妈的单位报信。后来知道, 我妈一看那书包吓怀了,忙给我爸爸打电话,可是那边的办学习班的军宣队头头却不给假,说孩子在医院有医生你去了也没用。 最后是邻居骑车带着我妈奔医院去的, 这都是后话了。长话短说, 这七个大字牌子还没要俺的命,原因是阴差阳错,就那么的巧, 牌子的一个角刚好插到我的衣服口袋里,我就跟着在大牌子上面一起运动了(这是后来听大人分析的)。我是除了蹭破点皮外, 一切都好。不过也吓怀了,以后走到那里,都向上看看:-)
走五七道路:
在农村住了两年半,上山打材时曾跟一只狼对持过,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狼最后走了。就是现在也想不明白,为啥没被狼叼去,要不然就没合木在这白话了。这算是第二次历险吧。
发大水把家里种的几十垄的一尺见高的粘玉米苗全冲倒了,不大的我自己干了一天都给扶起来, 且擅自作主每棵都给施了点化肥。 这可到好,玉米是疯长可就是玉米棒长得慢。该到玉米灌完浆的时候,我们家的才刚开始灌, 不过在晚秋季节还能吃到嫩玉米, 好象还是头一回。
种的大“窝瓜”创了记录,有一个大约有二十多斤, 引的老乡都来看,秋后很多人来要种子来。 不记得有什么窍门,也许是我经常给它施“人工肥”吧
养猪的事, 。。。 省了, 不过下面提了一下养狗的事。
除了上学外,净跟知青学“坏点子”了,给男女知青传个话捎个字条的活没少干过。到后来这谁跟谁的事我知道的最多了。
这些知青大多都是50年左右出生的。回城后还与我家有联系,他(她)们中大多数已下岗了。跟这些大哥哥姐姐比我的青春好多了,挺知足的:-)。
不过我最“恨”他们的一件事,在我家返城之前,把我养的狗给嘞死吃了。 那是我家第一只狗“维力”下的六个崽里最漂亮的。我给起的名,(向毛主席保证, 绝没瞎编),由于身无一根杂毛,叫它“大黑”。
长话短说吧。乡下这段就。。。 省了。
回城头一年, 不知到钱咋化,冰棍不知道咋吃;
裤兜两边就是我擤鼻涕之后,擦手的地方, 习惯了:-)
说话东北味特足, 别的都改了, 钱是敢有一化十,不往裤子摸鼻涕了, 但这口音没变。
中学时的学工学农学军;
替班主任老师到全班每位同学家家访;
带班上同学与社会上的小地痞“打群架”被工人民兵“抓”到派出所;
开春时站在大冰排沿松花江漂流落水遇险;
带学生纠察队帮片警夜晚巡逻;夏天时渡松花江到江南菜地里找东西充饥;
带全班同学超额完寒假拾坟指标的窍门;
拾金不昧当了一次活雷锋的典型;
成功自制一把打单发的火药枪;
学农劳动休息时,参老师睡着了,领着同学给给他开追悼会的恶作剧;
七八年提前高考,在考前几天被迫参加学校劳动,被大石头把写字的手砸伤,用从没写过字的手答完所有的试卷, 差一点也混入大老们的行列了:-);
等等的等等。。。咱这就省了吧。
大学时, 。。。。省了。
就说这了,太累, 以后有时间跟谁谁电话里聊聊请人代写吧:-)
我的青春还算是幸福的,念书时节可劲的玩,不过就是跟那大些的知青们(类似与老椰子百姓晃上晃下得)没学好:-))